袁基反应不大,只是轻颤一下

    平复好呼吸后我抽了出来,任凭他艰难抖着腿下床,挪进浴室

    但只走到一半就腿软把自己绊倒了

    我将人接住,打横抱起放进浴室的浴缸里,给他放了水后就离开去另一个浴室了

    袁基浑身上下调动不来几分力气,咬着牙把穴里那个女人射进去的东西导出来,草草擦洗两下

    迈出浴缸时又险些滑倒,拼了命扶住旁边的架子才站稳

    支撑着身体倒进已经被下人收拾好的干净床铺里,便昏沉的睡了过去

    第二天一早,袁基刚睁开眼,感知到的就是和被撵过一样酸痛的腰身还有下面两个肿起的穴,双腿还没完全并拢就能感觉到疼痛

    我依靠在房门口,看着他艰难下床,裸露着暧昧纵横的痕迹套上衣服,才施施然开口:“收拾好了下去吃饭”

    袁基顺从的点头

    可能是因为自己那句拒绝的话,自己的脖颈肩膀连带着锁骨全部都是吻痕和咬痕,有几处落在锁骨上的已经青了

    眼底情绪翻涌,最后归于一种似乎是悲伤的神情,手指滑过那些痕迹,只觉得头脑发昏

    下楼到了餐厅,自己常做的位置上摆了一个厚实的软垫,女人正在剥着一颗水煮蛋

    “来了?”我听见动静顺嘴问了一句,已经习惯不会得到回答

    但今天他却抚了抚软垫,很小声的说了句谢谢

    我面上波澜不惊,心底的小鹿直接撞死了好几头

    袁基面前摆着一碗粥,碗壁已经变得温热,小菜也是些不油腻的蔬菜瘦肉之类

    两个人都没有说话,整个餐厅安静得只有碗勺碰撞的声音

    大概是那天晚上把他折腾过头了心里过意不去,但更大可能也许是因为她忙

    连续几个晚上只是把他揽进怀里像抱枕一样环抱着睡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