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韬,学不像,别硬学,挺恶心人的”,老头嘴里丝毫不留情面。
动了动耳朵,奶娃声音悠悠,“阿奶睡着了”
仨男娃松了口气。
悄悄摸进厢房,一夜好眠。
翌日一早,刚睁眼,仨男娃险些被床前杵着的人影吓得三魂七魄集体出窍!!
须臾,堂屋门口三娃排排跪着,俩手掐着耳朵一遍一遍念着,“我们错了,不该偷偷溜出去玩”
黎老太手里拿着竹条,一人给了一下,怒道,“出去玩?真要是去玩阿奶还不罚你们了!疯老前脚刚走,你们就偷摸爬上小少爷的马车。苛儿,你素来最老实,你说,昨晚是不是去找疯爷爷了?是不是去了漕运行总舵?”
沈苛抿唇,抬眼看向黎老太,“阿奶,我们我们昨晚——去花府玩了”
俩娃立马点头附和,“对对对,阿奶我们跟小花花回他家玩了,练武、看,看书呢”
黎老太冷笑,转身走进厢房,拿出三套小夜行衣扔到仨面前,“来,你们告诉阿奶,看什么书要穿成这样?练什么武要把脸都蒙上?”俩兔崽子,把沈苛都带坏了,以前多老实一孩子啊。
“......”,大意了,该藏起来的。
灵宝悄悄把门拉开一条缝隙,瞧了眼屋外情形,又默默关上了门。
小虎鞋一蹬,爬上床,拉上被子闭眼!!
死贫道不死道友!
她得等阿奶把气撒完再出去,不然定要被一顿数落。
......
不到两天的功夫,漕运行总舵被人掀了的消息便传遍内外城。
城头巷尾打架的、赌坊内开盘下注的、勾栏瓦舍寻乐的全都跑到了酒楼茶社,聚在一起说八卦,听乐呵。
“听说了吗?掀了漕运行总舵的正是月儿村的人,疯人萧,沧铭天,还有那黎家背后的高人,齐齐出动了。啧啧——漕运行总舵那片山头,全他娘的被毁了,就连罗爷也受了重伤”
“石头垒砌的瞭望塔,说毁就毁了,真不晓得是用啥砸的,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