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彬直接问道,他没想到魏忠贤的动作这么快。
    “哼,小郑子昨日领命而去,已经一天一夜没见人影了,咱家怕他已经被贼人害了!”
    魏忠贤此刻已经顾不上养气功夫了,语气中有说不尽的阴森。
    这事本就在夏彬预料之中,只是他没想到会折进去一个郑掌班,不过剪除魏阉党羽也是他乐见其成的。
    “此事不管真相如何,都和赵靖忠有脱不了的干系,你拿我的牌子,点齐好手,去把我那好孩儿压来!”
    魏忠贤思虑片刻终于做出了决定。
    “是,义父!”
    夏彬领命而出,颠了颠手中的腰牌,嘴角露出一丝悄不可察的笑意。
    出了这么一茬,电影里信王和魏忠贤短暂的联盟将不可能缔结,历史也将由此改写。
    唯一不在夏彬算计中的便是魏忠贤会把这件事交给他来办,不过转念一想这也在情理之中:
    连干儿子都背叛了自己,魏忠贤已经没多少人可用了,而点出赵靖忠的自己便成了他最好的选择。
    只是他没有想到,连夏彬也和他不是一条心的。
    转身来到东厂演武场,在掌刑千户的陪同下点齐五百番子,一行人浩浩荡荡往赵府的方向去了。
    另一边信王府书房灯盏也是亮了一整夜,左右徘徊的信王眼睛里满是血丝,他在等消息,这个消息决定他下一步该怎么做。
    不一会儿只见一道身影火急火燎的冲了进来。
    “殿下,有消息了!”
    此人身穿锦衣卫千户飞鱼服,年纪四十许,气势稍显圆滑,赫然正是当日的陆文昭。
    “陆卿,可是抓住了那赵靖忠?”
    信王连忙抓住此人的手臂问道,北斋的事情还没搞定,突然间又发生了那样的事情,让他措手不及。
    “殿下莫慌,臣在顺天府衙门的旧识告诉臣,四更天的时候有人拿御马监的牌子从安定门出了城,往北边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