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同样也没有留下一个活口。
韩悯松了口气,却忽然听见船舱某个房间里传来一声惨叫。
他安排宫人😺🆘们守窗时,仔细嘱咐过了,如果听见舱里有动静,千万不要不自量力跑出
来,凡事保全自己为上。
如今他独自站在廊上。
韩悯脊背一凉,双手按在门上,没敢回头。
他仿佛听见鲜血凝在剑尖,滴落在船板上😌的声音,那人走近的脚步声。
他深吸了两口气,♦📇冷🈴🐄静下来,不过瞬息之间——
拉开舱门,大喊“傅询”,原地蹲下。
三个动作一气呵成。
傅询立即转身,引♦📇弓射箭,嗖嗖三箭,穿过距离韩悯不过一丈距离、已经举起短剑的刺客的额头、脖颈🔕🀟♮与胸口。😅
那刺客应声倒下,韩悯抱着头蹲在地上,松🝃🈞了口气,瘫在地上,想要往傅询那边靠近,但是他走不动。
傅询将长弓交给身边人,快步上前📹,在韩悯面前蹲下,抹了抹🐌⚇他的脸:“没事吧?”
韩悯摇头:“没事,🈴🐄就是……”他低头,捶了捶腿:“腿软了。🚐💟📄”
傅询揉揉他的脑袋:“已经做得很好了。”
韩悯心有余悸地拍着心口,朝他竖了个大拇指😽:“还是我们默契好,我一喊你就知道要做什么,要换作别人,我可能就死……”
他抬手挠了挠后颈,忽🛁然摸到温温热热的液体。
收回手,一手的鲜红。
想是♄🅷傅询射箭的时候,那个刺客的鲜血洒在他身上了。
韩悯当场愣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