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承勋没有说话。
向挽歌默了一下,是前妻这个词,触及到了他的禁忌了吗?
她心里无声低笑,他还真是排斥他们的国外,排斥到连一个词都这般抗拒啊。
不知过了多久,偌大的卧室里,再次响起男人醇厚富有磁性的声音。
“向挽歌,你现在是在赎罪,你曾经做的事情注定了你现在是个什么样的人,该有什么样的姿态。我希望你能明白,在我说结束之前,你没有任何资格抽身。你最好不要背着我再去招惹别的男人,沐一航也好,别人也好,再有一起,我会做出什么来,我自己都不清楚。”
“嗯,我知道。”
他攥住她的下巴,没有使出什么力道,却让向挽歌身体有些僵。
四目相对,她听到他说:“记住,在我这里,你只是一个负有罪孽的人。”
她再次点了点头:“我知道。”
男人,都对自己睡过的女人有着占有欲。
她明白,这样的占有欲无关情,无关爱,只是男人与生俱来的一种本能而已。
正是因为这种本能,才导致了傅承勋今晚的盛怒,才有了她的卑微隐忍讨好。
她知道,一切都知道,他口中着重强调的“只是”她明白是什么意思。
她也不会因为这些去想些什么多余的。
从前多想,给了她惨痛的教训,以后,再也不会,也不敢了。
……
翌日清晨,向挽歌起床的时候,傅承勋已经不在别墅了。
她下楼的时候,文姨正在准备早餐。
“向小姐起来了。”
向挽歌点点头,没有看到傅承勋,随口问了一句:“傅先生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