悄悄地透过他的眼睛观察自己的轮廓,发现日光似乎为你织了一对边缘刺金的羽翼。仿佛沐浴神恩的使者,在谁的默许之下,慷慨地将珍藏的膏泽转赐于你。
或许能用来自神明的偏爱来形容这番奇景。
可你心中却想,这所谓的神明,不会是那久居净善宫的智慧主,而是一位更加难以捉摸的存在,顺应万千人的宏愿诞生。
它的锚与扎根的土壤,是痴心,野心,妄心,邪心,祸心,虚荣心,功利心,嫉妒心。是求不得舍不下的欲望,达不到望不见的彼岸。当欲念无法满足之时,人们才能目睹它的虚幻形象,对着它虔诚祈祷,就像忏悔自己曾经犯下的罪孽。
你长长地呼出一口气,强迫自己回神,看向没有佩戴任何装饰的左手,如同未染粉黛的素色蝴蝶,依然逗留在他的发间。
艾尔海森一直纵容你肆意拨弄他头顶那根傲然挺立的不羁的发,哪怕不一会儿你就因为好奇,玩心大起,做了些很是过分的举措,到底也没真正出声制止。他的呆毛被你不断地捏来揉去,以至后来只能恹恹地躺在你的手心。
但现在他貌似要讨回点利息,闷闷地哼了一声,毫不留情地再次吻住你已经湿润的花缝。
像是遭人钳制的猎物,你一条小腿被他捞起架在自己肩上,另一边的腿根也被大手牢牢扣紧,根本没法依靠本身的力气逃脱。
舌尖灵活地钻入含珠的蚌壳之中,不再像之前那般谨慎,而是更加大胆地左冲右突,粗糙的舌面不断戳刺柔滑的蜜径软肉。
你方才明白过来,这样的如簧巧舌,能在最激烈的学术辩论上驳倒一干同僚,自然在旁的领域也是出类拔萃,颇有作为。
这是既不曾被权威蛊惑,也不会同愚者争辩的唇舌口齿,常常在论战之后使人瞠目无言,现在却变成了甘于缄默的一方,只为虚心听取来自你的意见。
至于你的意见——
连大腿内侧都难耐地绷紧,尤其是被他抓在五指中的那块,暗色指套的缝隙中透出肉粉的肌肤,随着他愈发冒犯的动作,不停地轻轻哆嗦。
遍布褶皱的甬道不满地推拒着外来者,却被他很不客气地吞吐舔弄,报复似的以蛮劲叼住整个阴户。你的呼吸突兀地停了一瞬,接着更为急促地响了起来,因为他又用整齐的齿列咬了咬花唇,态度恶劣地逗着颤动不止的肉口,舌端反复地勾进勾出,十足的戏弄姿态。
想并拢双腿夹住那颗呆毛萎靡的脑袋,可就在下一秒,将唇埋在自己腿间的人突然咳了几下,听动静像是被哪里飞溅出来的水花呛到。
你只觉得他的气息热热地洒在腿心,实在有些难以忍受。痒意一路顺着被汗浸透的脊背爬上来,化为脸上盛开的姝色,就算看不见自身的模样,也知道两颊已经一片酡红。
可他还要变本加厉。
伶牙俐齿,人们常用这个词语来形容谁的巧言善辩,但你深信,对艾尔海森来说,应该用“利齿”描述才显得最为贴切。
尖锐的虎牙只是轻轻蹭了下鼓起的蚌珠,你就控制不住的打了个摆子,搭在他肩上的小腿跟着痉挛了一阵,险些要从那肩背上滑落。
失神状态下,你并未发觉一道仔细观察的目光。对方沉吟片刻,似乎是判定你还可以承受更多,于是舌尖继续狡猾地游走,卷着涨红的花珠,试探性地用齿面刮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