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犯?”
梁籽近身子一僵。
“不愿意说就算了。”
梁籽近的双手局促的压在膝盖上。
“回去注意安全,苗头不对就报警,没必要在乎那点面子。”
“……”
这话怎么听,怎么都不像是从龚定口中说出来的。
他最要紧的就是脸面,如果是他欠了钱,报警和被人打死,他会选择被人打死。
梁籽近还是点头。
“还有……”龚定突然又道:“如果急需用钱,我可以帮忙。”
梁籽近望着玻璃上划下的数行雨,喉咙滚了一下,“谢谢,如果需要,我会的。”
两个人就再也没有对话了。
二十分钟后,车到了东站。
没有进停车场,而是直接将人送到东站门口。
司机下车要帮着拿行李,龚定却先开门。
“魏师,我来。”
他从后备箱里提出行李,似乎还想礼节性的送上一小段。
梁籽近委婉的拒绝了,“到这儿就好,下雨呢,你回车里吧。”
龚定把箱子推到面前。“行,你注意安全。”
梁籽近接过,就朝安检队伍里走去。刚迈了两步,后面的人突然又突然喊住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