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飞机场附近人不多,都各赶各的,没多少人注意到他们一行人。
顾渠上了公司来接行的大巴,找了个靠窗的位置坐下。一行人要先去演出场地看看,也是累得够呛。
眼见着田绒要坐自己身边,顾渠手一拦,道:
“坐后面去。”
田绒:“啊?”
“你吵。”顾渠头也不抬说,颇为无情,“我不想和谁聊天,让谢胥坐我旁边吧,他乖,不闹。”
田绒捧着碎了一地的玻璃心淌着泪坐到了后面去。谢胥见状还有点犹豫,结果被顾渠一把拉了下来。
“你老老实实坐着就行,很快就到了。”
不知怎么的,他就是觉得谢胥身上的味道好闻,清淡沁鼻的刚刚好。
顾渠搜了搜导航,离目的地估摸着还有半个来小时,于是闭眼小憩,可是车窗的帘子半开,阳光晃眼得不舒服,刚睁开眼睛,谢胥有感应一样伸手过来,拉了窗帘。
两人正好一对视,谢胥笑笑,神情和那天替他赶走猫一样,很是乖巧可人,看得他心里老鹿蹒跚。
顾渠脸颊微热,把鸭舌帽帽檐压低,闭上眼静心休息。见他安下心来,谢胥这才拿出手机,静了音,姿态慵懒地打着小游戏。
在成都的情况和之前那两座城市差不多,就是演唱会结束后,陈持衡带着顾渠他们一堆人去找他那老同学蹭了几顿火锅。
顾渠忌讳着嗓子没多吃辣,倒是谢胥被陈持衡撺掇着多吃了些,嘴里因为上火起了个泡,皱着眉好几天都不听他说两句话。
顾渠知道以后哭笑不得,想着回温州找一包中药草给他,那是老家的土方,喝三天这样的凉茶准能好。
巡回演出结束后,任毅常给他放了一天假,让他好好休息休息。
顾渠去商场挑了很多新鲜的蔬果,还砍了一斤的排骨,这才心满意足的带着东西开着车去了莘程小区。
这是他赚到钱后买的第一套房子,给爸妈住的。
保安认识他的车牌号,让他登记完就放他进去了。
爸妈没别的爱好,不爱跳广场舞也不爱参加社区活动,平时就在家待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