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熠圈的彩虹屁说,佟熠笑起来,就像玉龙雪山顶上的终年积雪在冬日暖阳照射下反射着点点金光。
嘉期看得有些恍惚,竟忘了问既然是借,那何时是归还之期?
佟熠转过身,双手抓住天台的栏杆,因为用力,手背上隐隐暴起了青筋。
嘉期不经意间发现了,不由疑惑——熠哥哥,他在紧张吗?
风经过佟熠,嘉期闻到了酒气,这才想起定金梁的叮嘱,顿时慌了,立刻上前拽着佟熠的胳膊,试图将他从天台边缘拽回来。
安全第一。
可是佟熠纹丝不动,只是回过头,低眉看她。
嘉期十分尴尬,手松也不是,不松也不是。
“你喝多了,别站这么靠边,危险……”
“我没喝多。”佟熠稍稍眯起眼。
“这、这样啊,那好吧——”嘉期边说着,边悻悻地打算松开手。
可她的手才刚刚离开了寸余,就被佟熠反手拉住了往前一拽,不等嘉期做出反应,已经整个人跌入了温热结实的胸膛里,甚至可以听见佟熠心脏激烈的跳动。
他的另一只手圈在她的肩背后,像是怕她会从自己怀里溜走。
“……小七。”
声音经过胸腔的共鸣,听起来有些陌生。
嘉期以为他只是跟着肖琨他们喊“小期”,并没有察觉异样,只是越发地怀疑起金梁到底在酒里下了什么鬼东西。
她所认识的熠哥哥,从来不会像现在这个样子。
“我在,”嘉期小心翼翼地说,“你喝多了,要不,我跟梁哥先送你回去,有什么我们醒了再说。”
说完,她试图把脸从佟熠的胸膛前面离开些,抬头去看他的表情。
可是,佟熠的手却落在她后脑勺上,轻轻地一按,又把她按回胸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