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知然小声应了句“好”。
畏畏缩缩地跟莫皑吃完晚餐,莫皑优雅地擦了擦嘴，拉开椅子时也没有丝毫杂音,处处体现高修养的绅士风范。
莫皑越是平静，郁知然就越是紧张。
莫皑提步时，他终于忍不住叫住莫皑：“那个,莫先生……”
莫皑回头，笑：“我还在想你会何时叫住我。”
郁知然叠着双手，不安地起身：“您有想问我的事情吧。”
“你要不要先去补妆？”莫皑打断他的话，“想哄我开心就拿出诚意来。”
郁知然咬牙，转身摸进莫皑的化妆间。
莫皑轻偏头，深邃的眸光没有笑意。
化妆间有工作日待机的化妆师，郁知然麻烦她帮忙自己补妆，化妆师看着他暧昧地笑了笑，然他坐下，郁知然再睁眼时，发现自己的妆容更奶了。
郁知然：“……”莫皑好这口？
“你底子很好，”化妆师年龄不大，歪头搭话道，“我猜，你就是郁知然吧？”
郁知然惊讶地回头：“我是，但你怎么知道？”
“嘿嘿，我就知道。”化妆师拿直板夹给郁知然打理发型，“这小半年莫先生带回来好几个啦，怎么化都不像你，最后只能请回来又请出去。”
带回来好几个？
郁知然神情着急，语气急促：“什么意思啊？”
“你别误会了，我说的是莫先生的助理。”化妆师吟吟笑道，“你走那会儿他来回挑了好几个人，都因为不像你送客了，现在韩鸣是凑合顶上来的……因为他是你的后辈。”
郁知然害羞地移开视线：“啊，是这样吗？我不知道莫先生会这样……”
化妆师眸光轻闪：“怎么样？”
“原来莫先生一直很想我。”郁知然娇羞道，“我很开心……莫先生心里有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