托尼·斯塔克多少也能察觉由美这阵子对他过于温柔。
起初,这股不明所以的温柔让他很是感动。后来随着时间推移,手术也过去好一段时日时,她的温柔就开始让人揣揣不安。
他不习惯她这样,可每次试探后她像看调皮孩子的眼神,反而让他有种自己在无理取闹的无力感。
一切变化都是在手术后。
那个不达目的不罢休,绕几圈远路也会杀回来不依不饶的由美,戴上了淑女的面具。
他有时候觉得自己了解她,有时候又觉得他从未看清过她。
她是个不大聪明的女人,大胆、莽撞、直白。
而另一面,她又是个略懂些策略的小狐狸,一开始她就直指他身侧的位置。
从香江到中城再到加州,最后是纽约,她一套“组合拳”下来,他没能扛住。
他在床上搂着她问,为什么最近变得这么乖。
“因为我想学着做一个贤惠的妻子。”她的小嘴在他脸上蹭蹭,回答得又急又快。
“妻子”,这个词用得很激进,她这次要的竟然是婚姻。
他的反应和上次在车上差不多,他转移了话题,不着痕迹。
现在回想起来,这段日子大概率还真就是他身在福中不知福,被人家宠还要刨个根问个底。
自己给自己挖坑。
“麻烦!”
ji没错过这声嘟囔,即使现在他们正高速赶往德国的路上。
“sir,还有七分钟抵达目的地。”ji以为托尼在心急。
“女人是不是真的都很麻烦啊”托尼发出感慨。
是在感叹感情的事啊,ji明白过来,这道题对它来说超纲不止一点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