围观众人一齐倒吸冷气。
“我的个娘诶!”
不少男女捂着心口,压低了嗓音的尖叫,捂着通红的脸颊兴奋不已,竟忘了呼吸,现在捂着心口,只觉得头晕目眩。
“还比什么比,方才那、那个美、小、男……唉!这不用比啦!”
“听闻奉君仙子亦是容貌倾城,不知这二位谁更胜一筹?”
“去年三月争夺极意鼎,区区不才曾在灵鹤派有缘得见那位碧云轩的奉君仙子,坦言说,那位奉君仙子的确很美,若是与这位相比,远远不及也。”
这人听上去显然是个小有人脉的江湖人,他言之有物,适才开口便引得众人好奇追问。
这群人在兴奋中七嘴八舌,还不敢大声喧说,不少人此时生了些心思,准备找找进弄影殿的法子,更多的则是伸着脖子紧跟在轿辇后翻着眼皮使劲儿瞅那轿辇的绣金丝帘子。
说不准这冬风一吹,把那碍事儿的帘子吹起来了呢?
“这么夸张呀。”
林刁听着后面浩浩荡荡的脚步声和杂乱的私语,惬意的斜靠在黄龙玉雕琢的银杏叶与辉兰翠鸟之间。
正说着。
咔哒!
一枚马蹄银锭被用巧劲儿丢了进来,滚在了执扇仕女图的地毯上。
林刁盯着这些金银裸沉思,靠脸吃饭的业务这是打通了?
顾缘君也侧头去看地衣上的这枚银锭,缓缓将视线落在了若有所思的林刁脸上。
外面丢银子的不见轿辇里的人开口说话,便从怀里掏出一枚龙眼大质地晶莹的紫色宝石,手腕一转,那枚宝石便从轿辇的垂窗钻了进去,落在了靠坐着的男人怀里。
林刁看着这夹在自己胸口间的紫宝石,抠了出来,便听到外面丢宝石的人高声喊话。
“不知轿中公子是哪位英杰,我乃松鸣府杨柳儿,一见公子便觉有缘,不知……”
这喊话的竟是个胆大娇贵的女孩,这女孩儿额间缀着红宝石头饰,耳边发丝捻成蛇信状贴在娇红的脸侧,她双目灼灼看着轿辇,一身橘色纱衣,碧绿耳坠,装扮得十分张扬夺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