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淮年勾唇,露出了欣慰的笑容,“还算是懂事!”
随即,他笑弧更深了些。
秦淮年走近,十二分亲昵的拍了拍秦屿的肩膀,露出兄友弟恭的表情,“小屿,既然你这么知道体谅兄长,那么,就再多体谅体谅吧!”
听到他唤自己小名,秦屿不觉得亲切,反倒头皮一麻。
他嗅到了奸险的气息。
秦屿从办公桌下来,防备的往后退了两步,“你什么意思?”
秦淮年没回,但笑容和蔼的可怕。
秦屿“……”
他眼皮都开始抖了。
下午三点半,阳光慵懒。
繁华路口的一家茶楼,建筑三层,装修的很古风古韵。
江暖暖最近一段时间里,和她约会时都不会选在咖啡厅了,而是迷上了茶道。
郝燕笑着问她原因,她也只是支吾。
一定有鬼。
茶楼里有着轻扬的古筝声,很应景,每个位置都用竹帘和屏风隔开,具有情调。
郝燕进来时,江暖暖已经坐在那里等了,桌子上放着茶盘,酒精炉上坐着的水壶已经咕嘟咕嘟烧开了,冒着水汽。
江暖暖在打电话。
一直没有打通,她秀气的眉皱得紧。
郝燕坐下问了嘴,得知她是给江懿深打电话。
江懿深接了案子回国打官司,同时也给江暖暖了一个惊喜(惊吓),庭审结束后,他纽城那边还有事情处理,就飞了回去,不过还没报平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