咽了口口水,看着老人家,赶紧道:“这可不成啊…主席,您知道我性子沉稳,一般也不会跟那些小孩子计较。您不知道,那姓白的小子可不什么好东西,除了没亲手杀人,这欺男霸女都无数回了…按照刑法,都够判两回死刑了;我这好不容易逮住他,您可不能就这么算了…”
“啧啧…你瞧瞧,你瞧瞧,还说不是故意的…这事先都调查清楚了,只怕人家去买琴,你这也是事先调查清楚,特意去挑衅的吧?”老人家看着徐泽,满眼的嗤笑。
“嘎…”徐泽这下可是卡住了…这愣了半天,正打算分辨,谁知老人家,这却是看着他的表情,突然再次失声大笑了起来。
“好了好了…不逗你了…”老人家无奈地摇头苦笑着道:“你真以为我糊涂…不管怎么样,这单以非军职人员私自调动军队,已经是大忌了…而且通过审讯,这还不止一回…”
“那群该死的东西,还帮着做下了至少十几件不可轻饶的恶事…”说到这里,老人家眼中头次露出了几位愤怒的表情:“他们身为军人,竟然为虎作伥…绝不可轻饶…此风再不刹住,以后人民军,还能算人民军吗?”
说到这里,老人家这才看了看明显松了口气的徐泽沉声道:“这事我会严惩的,谁来说情也没用,你放心…”
“那就好,那就好…”徐泽摸了摸小心肝,暗道:“咱费了这么大力,差点没被您老人家给把小心肝给吓出来…”
放了心的徐泽,稍稍地和老人家聊了聊,直到外边的秘书进来提醒已经晚上十点了的时候,徐泽这才告辞离去…
确定了这事情,徐泽也就安了心,一路哼着小曲,便直朝西山孙家回去了。
夜里的风稍稍地有些凉,但是对徐泽来说,却是觉得极为的舒爽,他打开了窗户,将一只手搁在窗外,心情愉快地哼着小曲,一路朝前奔行着。
车很快地便到了西山路口,这时已经是深夜了,周围并没有什么车辆在,徐泽正要驶入西山那个小路口,突然从路边上却是冲出一个人来,徐泽一惊,脚下猛地一脚刹车踩下。
在刺耳的“吱呀”声中,路虎带着一丝青烟打着横在路中间停下。
看着窗前已经没有了那个人影,徐泽心头大惊,赶紧打开车门,大步朝着车头前走了过去。
徐泽走近车头前,然后看得一人倒卧在那车头之下,徐泽心头一紧,这不会是压死了吧,要是真一下压死了,那就救都没救了…
徐泽正待俯下身去看,突然耳边传来了小刀的惊呼声:“狙击手…”
这话音还没落,徐泽便猛地侧身而倒,然后便感觉到一缕厉风从脸颊处直擦而过,然后打在车头之上,露出了一个手指大小的洞。
徐泽怒哼了一声,脚下一顿,正要弹出车头灯的范围,突然异变再起,下腹之处,一道寒光直袭而来。
徐泽的反应可不谓不快,人在半空之中,又是强行一次侧翻,那道寒光猛地擦着肚皮划过,将徐泽的一件古奇衬衫堪堪划破,然后被那肚皮之上猛地涌起了一层透明的光膜轻轻挡住,然后滑了过去。
“高手…”感觉着腹部处的那一缕寒芒,徐泽心头大惊,想也没想,临空一脚狠踹了过去。
“嘭”见得一刀落空,那人眼中寒光一冒,手中那一柄短刀再次刺了过来,竟然连徐泽那踹来一脚都不顾,看样子是要拼个两败俱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