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风致突然开口,“骨叔,你有找大夫或治疗性魂师看过吗?”
“都看过,什么问题也没有。”古榕耸耸肩,一副习以为常的样子,“我看他就是懒病又犯了,跟之前一样。”
宁风致没再说话了,转身去了萧挽清的院落。
院内积雪深深,看不到一个脚印,宁风致站在门口,盯着光秃秃的树看了一会儿,压下心底腾升的情绪,抬脚踩在了厚厚的积雪上。
他敲了两下门,没得到任何回应。
站在原地想了想,宁风致还是轻轻推开门走了进去。
床上躺着的那人面朝里侧着身子,柔软的蚕丝被把他蒙的只剩下了一颗,不,半颗黑脑袋。
他蜷缩着身子,好像很冷一样,高大的身子只堪堪占了个小角落。
宁风致快步走过去坐在了床边,伸手把盖住萧挽清小半张脸的被子掀开,用手试了试他额头的温度。
面前的人闭着眼睛,睫毛纤长浓密,黑发遮住了他的小半张脸,嘴唇的红与旁边自然曲着手形成了极为强烈的对比,宁风致颇有些好笑,这人睡觉怎么跟小孩子一样。
忽地,萧挽清若有所感地掀了掀沉重的眼皮,意识还没完全清醒,手就已经精确地抓住了宁风致的手腕,然后抬了下脸,把宁风致的手压在了他的脸颊下面。
这样,人就跑不了了。
萧挽清半梦半醒之间,听到了宁风致在他耳边低笑。
“阿挽。”
“……嗯。”
无力的应答声里透着浓浓的睡意,宁风致俯下身,轻轻吻了下他额头,“我回来了。”
温热的一个吻让萧挽清的心逐渐荡漾了起来,撩人的香味缓缓钻进了他的心底。
他睁开眼,往旁边一倒,变成了平躺着的姿势。
宁风致不大习惯这样的姿势,所以他直起身,颇有些犹豫地问道:“你……真的没事吗?”
萧挽清这种嗜睡的习惯不是一日两日了,尤其是他在七宝琉璃宗的这几年,宁风致更是深切的体会到了什么叫做真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