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时候她在想要是没有越冉的存在那该多好,说不定她现在跟吴璟轩早就成了一对儿。
但作为越冉十分要好的朋友,王曦韵有时为自己有这种想法而自责。这种矛盾时常在她心里打架,打来打去不分胜负。
“你觉得吴璟轩爱上了越冉的什么?”程一鹤开口问到。
“我也不清楚,也许是越冉的美貌吧,或者是越冉的品性,又或者是越冉的歌声,反正她有那么多优点,无论哪一点都会让你们这些男人为之而神魂颠倒。”王曦韵停了一下,追问到,“那你又是爱上了越冉的什么呢?”
“我?”他思索了片刻,“爱情,这个东西说不清道不明,也许是一种感觉,像是她本来就属于我生命中的一部分,没有的话就感觉少了什么似的,浑身不自在,也高兴不起来。怪不得西方神话说女人是男人的一根肋骨。
她能让我心动,让我兴奋,让我感觉我还活着。
我爱上她,最初也许就如同你口中所说的美貌啊,歌声啊等等。但后面越接触就越发现,不是如此,她跟其他女人不同。
其他女人跟我在一起就是一种交易,是性与物质财富的交易,交易完后,双方互不相欠。
而她,再多的财富也买不来她半句嘘寒问暖,更买不来她半个笑靥。
她为人直率,不懂得绕弯,心里没有半点城府,不会因为要去得到什么而步步为营费尽心机。开心的时候就开怀大笑,伤心的时候就放声大哭,爱憎非常鲜明,都写在她的一张脸上。
我还喜欢她的傻,不知道为什么,每当我看她犯傻的样子我就特别开心。也许,生活中就是需要她的傻来衬托我的精明。而我也更会有成就感一些。”
“看你如此幸福地讲诉,回到现实中,真不敢想象你心底是怎么仇恨吴璟轩的。”
“我想把他碎尸万段。”
王曦韵急了,“你可不能做出任何伤害他的事情。要不然,我可要跟你拼命的。”
“放心,现在可是法制社会,我可不敢乱来。抢女人嘛,只可智取,不可硬来。”
“你所谓的智取是指?”王曦韵想学一些经验。
“在我看来,吴璟轩不只是爱上越冉那么简单。我程一鹤阅人无数,有些人心里面的花花肠子是躲不过我的法眼的。凭空出现的吴璟轩,肯定是大有来头。你了解他的过去吗?而且,你了解他的家底吗?”
王曦韵摇了摇头。她只知道他从奥地利留学归来。
她记得那次越冉夺得艺术节冠军的那一晚,他不屑于她夸赞高逸尘家有钱,脱口而出他家财富和高逸尘家不相上下,看来的确如同程一鹤所说,他肯定大有来头,“那你有何打算?”
“所以,你得全力配合我,不能让他们走得太近,你和我得从中拖延时间,等我查清吴璟轩的底细,一切自然水落石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