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主!”
面对聂猎,郑攀的脸色依旧谄媚。
“聂龙在东海,怎么样?”
聂猎再度铺开了一张宣纸,狼毫饱蘸浓墨,准备再度书写!
“大少在东海……很好,但……”
郑攀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他很清楚自己的身份,如果说聂龙是吃人不吐骨头的饿狼,而面前的聂猎,则是一只正在假寐的老虎,一旦他睁开眼,将会比聂龙更加凶残!
于是聂龙一五一十的将聂龙在东海的所作所为告诉了聂猎!
聂猎没有再下笔,一滴浓墨滴落,在宣纸上出现了一个大大的黑点!
聂猎的眉头一拧,几乎快要皱成了一个川字!
“大概情况就是这样,苏杭的四大家如今成了两大家,经济实力前所未有的集中!”
郑攀一点都不敢隐瞒!
“下去吧,记住,我今天没有见过你,你更加没有来过燕京!”
聂猎嘱托道,说完,摆摆手,直接让郑攀离开!
书房的门再度被关上,聂猎手持狼毫楞了许久,任由一滴滴的墨水滴在宣纸上,成了一个一个的墨团!
然后聂猎扔下狼毫,转身朝着书房后走去!
原来聂猎的书房后竟是又有一番天地!
田垄,草房,农具!
茅草屋外有一张躺椅,躺椅上坐着一个老人,在他的脸上布满了可怕的沟壑,这是岁月的痕迹!
老人不说话,似乎在沐浴着阳光,这也是他每天做的最多的一件事,聂猎的步伐绝略微沉重的走了进来,站在了老人跟前!
老人很享受,不开口,聂猎也不开口,似乎很有耐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