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秋分听的不耐烦,转身去洗手间洗漱了。
刘洋阳则坐在汤文杰对面,像个小学生一样,仔细聆听。
邹月诗也想离开,可是那位汤文杰声称是找她的,如果先行离开,似乎有点不礼貌。
就这样煎熬了半个小时,汤文杰终于口干舌燥的暂停了,然后站起来看着邹月诗。
邹月诗以为他站起来,是要离开了,立刻也跟着站起来。
哪知道,这位厚脸皮的同事竟然笑嘻嘻的说:“邹月诗,我口渴,有杯子吗?”
邹月诗搓了搓手,为难的说:“我……只有一个喝水杯……”
“一个就够了,我又不是猪八戒,能吃能喝吗。”
邹月诗很不想把自己的水杯给汤文杰用,可是,宿舍没备客人用的一次性纸杯,她求救似的看了看刘洋阳。
刘洋阳大方的把自己的水杯递给汤文杰:“用我的吧!水温刚刚好。”
汤文杰看到邹月诗不愿意给自己用她的杯子,不禁皱起了眉。
他对刘洋阳冷冷的说了句:“我不随便用别人的水杯,走了!”
“砰!”
汤文杰重重的摔门而去。
邹月诗和刘洋阳都吓了一跳。
魏秋分正好走出来,也听到了那声巨震,她对着门大声说:
“什么毛病!门摔坏了,要赔的。”
邹月诗也看出了汤文杰摔门是在生自己气,她内疚的说:“我真的……不认识他,谁知道他怎么就不请自来……”
刘洋阳酸溜溜的说:“匹夫无罪,怀璧其罪,唉!长得太漂亮,也是种负担。”
魏秋分撇了撇嘴:“又拽,不知道我文盲,听不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