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的回应让顾九渊头脑诡异的冷静下来,他按住关衍肩膀,把人稍稍推开。
“阿衍,你说的发病就是发晴吗?”
虽然很不想承认,但事实就摆在眼前,关衍闭着眼轻哼一声以示回答。
顾九渊还有什么不明白的?这种病无疑是将男人的尊严放在地上践踏,难为关衍独自一人承受了十几年。
顾九渊心痛的同时又可耻的觉得庆幸。
如果阿衍没有患上这种怪病,或许阿衍早就娶妻了。
“阿衍不用觉得难为情,阿衍只是病了,我会帮阿衍的。”按下心底的窃喜,顾九渊说得极为单纯认真。
这不是帮不帮的问题……
关衍心中苦涩,可被顾九渊轻言细语的安慰,心里那种憋屈难堪减淡了些。
“阿衍,信我。”灼热的气息打在关衍耳郭,顾九渊鼻尖轻蹭他脸侧,哑声道,“我会治好阿衍的病的。”
“信我。”
关衍睁开眼,望进一双幽深的红瞳中,少年的目光温柔而坚定。
嘴唇动了动,关衍垂下眼睫:“……好。”
“我信你。”
三个字轻轻落在心上,顾九渊只觉得全身所有血液轰然上涌。他凶狠地夺过关衍呼吸,关衍破罐子破摔地迎上去。
犹如火星溅射到干草堆里,迎风即燃,更何况顾九渊不是那一点火星,而是一团烈火,关衍还是那堆快要自燃的干草!
两个毫无经验之人磕磕碰碰的交换吐息,起初只是简单的唇齿相依,后来也不知道是谁先进入对方领地,于是相拥的两人不禁呼吸交缠,连带衣物也缠到一块。
到底顾九渊是习武之人,气息足够绵长,不知不觉中,抱着关衍脖子刻下印记的他,占据了主导位置。
关衍被他弄得晕头转向,那股子难受全都化为酥麻。
自从弄清楚了自己的怪病后,他一直极力抗争,十分忌讳和避免与同性有肢体接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