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菡将文玉树的目光看在眼中,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容,看来这次茶庄一行,没有白来。
文玉树喝了一杯茶就离开了,春荣看着文玉树离开的方向,有些不明白:“小姐,只是几句话的事情,我们为何要故意来茶庄等他呢!”
师菡这几日很忙,早早的就出门了,太阳落山了才回来,今日还不容易休息,师菡却要来茶庄,春荣以为有事情,结果早早的师菡就坐在了这里,春荣顿时不解了,在好喝的茶,一壶也够了。
师菡却说,在等人。
春荣还以为是什么大人物,却原来是济恩堂的伙计,这个人哪里值得自家小姐早早的等在这里。
师菡却笑了:“别小看他,他现在虽然只是一个伙计,可是日后的成就谁也说不好。”
“这个人有毅力、耐心、底线,日后必然不会只是一个药铺的伙计。”
就连喻阎渊在看到文玉树的时候都不免挑了挑眉,一个济恩堂,倒是藏着一个人才。
能得喻阎渊的夸奖,可见文玉树的不凡。
只是现在文玉树年纪还小,性格也急,还需要磨炼。
而今天的这杯茶,却像是一个引诱,将文玉树藏在心底的野心给勾引了出来。
春荣似懂非懂的点点头,那迷迷糊糊的样子看得师菡有些想笑。
文玉树有了师菡的一番话,心中也松懈了不少,他回到济恩堂,敢打开房门,就看到外面站着一个老头,文玉树在看到老头以后,立刻皱起眉头。
“吴大夫,你在这里干什么?”
吴大夫今年已经五十多岁了,一直在济恩堂就诊,就在半个月前,李掌柜找到了吴大夫,给他每个月加二两银子,吴大夫便立刻丢下济恩堂,去了善财堂。
现在善财堂这么忙,现在还排着半条街的人,这个吴大夫怎么有空来他这里?
吴大夫看着文玉树顿时就笑了,他扫了一眼济恩堂,慢悠悠的开口:“玉树,好歹我也是带过你的师父,你就是这么对待自己师父的?”
文玉树冷笑:“吴大夫可别这么说,我可没有你这么忘恩负义的师父。”
吴大夫见文玉树说话不客气,顿时就冷了脸:“我这么做有什么错,人往高处走水往低处流,这是人之常情,你倒是念着济恩堂的好,可你好好看看,济恩堂给你带来什么了?”
“济恩堂已经连着半个月没有病人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