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雅洁噗嗤笑道:“而且当时问的,都是些香香有没有和人结仇,我们有没有不在现场的证据。——如果你们不提反常这事,我这辈子可能都想不起来这些!”
肖然点了点头,没有再问刘雅洁,转而朝孔俊宽道:“冯子浩这个人,你知道他现在在哪、做什么吗?”
“冯子浩?”
孔俊宽挠了挠后脑勺:“听说他在市爱华医院上班,现在是外科副主任医师。你问他干嘛?”
“了解一下。”
肖然波澜不惊道:“他一个学会计的,怎么去提手术刀了?”
“私立医院,他大伯给他安排的,他大伯是人民医院的副院长。”
孔俊宽对肖然递了个心照不宣地眼色,说道:“我听说他在毕业之后去了什么医学院进修,回来就去医院工作了。”
“你和他很熟吗?”肖然道,“能和我们说说,当年上学的时候,冯子浩的性格、生活方面的具体情况吗?”
“也说不上熟,就是我有一同踢球的哥们,和他一个宿舍的,我经常去他们宿舍,一来二去也能递两句话。”
孔俊宽说道:“他就是比较沉默寡言吧,但不内向,只是不喜欢说话,待人还挺好的。
……不过我那兄弟说这家伙好象有精神洁癖,性子有点急,有点暴躁,就是三观奇正你知道吧,看不得任何污点。”
“他愤世嫉俗?”张磊联想了到之前的汪净沙。
“没没,谈不上愤世嫉俗。”
孔俊宽摆手道:“他就是对自己的道德要求比较高吧,如果别人真不改,他也懒得管。”
“爱华医院是吧?”
肖然在笔记本上记下这个地址,“你那个,和冯子浩一个宿舍的朋友也在本市吗?能不能把他联系方式给我一下。”
“手机号是这个,不过他早几年就去新省发展了。”
……
在孔俊宽家里又聊了一段时间,直到他们的爸妈把儿子送回家,三人这才起身告辞,从小区里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