狮子头还傲娇的挣扎了一下下……
李华鼓着双腮,憋足一口气,抱着重负奔向大徒弟落地的方位。
也就她这样没脑子的师父才会拔苗助长直接把八岁的孩子带上深山……
还好还好,大徒弟不但没摔死,还侥幸没引来更大的猎物,自己醒过来也坐起来了,手摸着后脑勺上隐隐约约的痛处在思考人生难题,我在哪里?
始终憋着的那口气终于散了,李华仰躺在狮子头跟大徒弟之间的空隙处,闭了会儿眼睛。
她得喘喘。
“师父,野猪呢?”
小宝儿终于理清了头绪,想起把他撞下树来的猪精了。
请给我一分钟……
满血复活!
小宝儿不用理会,还有狮子头身上的伤口需要处理一下。
力气用过了,双手不那么灵活,抖抖瑟瑟的把狮子头的长毛扒拉一遍,然后,扒拉大徒弟……的大褂。
有事弟子服其劳嘛,首当其冲当然先撕了弟子的衣服做包扎。
露出里面的黑色羽绒小袄……暴露就暴露吧,反正这小子此刻正双手抱胸遮挡了不少……
现在知道了,之前剧本电视电影里面动不动就手撕衣裳“刺啦刺啦”肯定是杜撰,十八代传人那么大的本事都撕得吭吭哧哧,且不时借助开山斧……
谁再吹牛说撕衣裳是一件非常惬意的事情,十八代传人亲自包邮给你一件手织粗布料子试试。
好歹把憨狗缠成个露馅儿的粽子,确认不再流血,李华才顾得上安慰一下大徒弟“想不想吐?头疼不疼?晕不晕?”
狮子头的外伤要处理,外表无恙的大徒弟可别给摔出脑震荡来。
小宝晃晃脑袋,委屈巴巴倾诉“起了个疙瘩。”
目前看是没大问题,李华捋一把小宝的头顶,站起来,认命的做起伐木工,趁着天色还没黑透,做个简易担架把狮子头拖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