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先生,”慕晚俯身呼唤他。
老人家躺在漆黑的角落里,若不细看,是瞧不到的。
而这人,显然也是惨遭了那个神经病的毒手。
“走。”
这是一处工场,而躺在地上的这位是农场的看门人,他住在这里,本等着拆迁站好最后一班岗,却不想,遇到了顾江晨这个丧心病狂的不速之客。
夺了他的地盘且还磋磨他。
屋外,铁门响动声传来,慕晚环顾四周见无处可躲,于是、拿起地上刚刚被顾江晨扔下的藤条,躲到了门后。
铁门被推开,顾江晨拿着手电筒进来,光源扫到柱子时,见人不见了,愣了片刻。
踏步往里面去时,慕晚拿着藤条,扬手抽到了顾江晨的后脑勺上。
几经颠簸,又被人如此虐待,本就只剩下三分力气。
此时,面对这个有精神病的男人,她不见的有多少胜算。
或许说,根本就没有胜算。
顾江晨没想到姜慕晚会解开绳子,猛的转身,凶狠的目光落在姜慕晚身上,漆黑的地下室里,一片昏暗,二人僵持数秒。
顾江晨反应过来时,朝着姜慕晚而来,她躲闪且扬手拿起鞭子狠狠的落在人身上。
二人周旋,扭打。
慕晚拼尽全力与人对抗。
“你个婊子,敢跑?”
精神病患者的意志总是比别人强烈。
姜慕晚体力不支被人狠狠的摁倒墙上,摁着他的脑袋狠狠的砸在墙上,砰的一声,慕晚只觉脸面上鲜血流过“你跟顾江年就是一种货色。”
“想死是不是,老子成全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