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弟弟有些奇怪。
昨天开始,他就一直重复检查自己的脑装置,一副心不在焉的样子。
家里有客人来访的痕迹。翻查却找不到记录,弟弟也说整天只有自己一个。然而记录有被修改过,我看得出来。
神秘的客人来过,与雪明讲过话,之後就消失了。
我问莉莉是不是警务处又或者总督府来过人,她说不是。我还当面问过罗沙。
她说是FBI。
那群合法绑架犯。
光是提起,罗沙就气得七孔生烟。
就是FBI把冠名机的情报和《犯罪宣言》透露给总督府,要我们加以防备的。
那,为甚麽爆炸案之後不第一时间反应?
为甚麽一直监视安迪的他们没有动静?
为甚麽等到井上玄树的部队来台了,把安迪交到我们手上了,才忽然大动作要求转移犯人?
「那个梳油头的该Si集团是把麻烦事都推到我们身上了。」
从爆炸案发生之後,罗沙的心情没有好转过。不当言辞的出现密度也与日俱增。
「这样子总结,会不会过於简单?」我问。
「会。当中一定有诈。这是由我来担心的问题,你和莉莉就先考虑押解过程,做好准备。」
「YES,MADAM。」
炸弹贩子现在不贩卖炸弹了。
各项调查都指向他的清白。政大化学实验室的工作,加上联邦中央发的生活津贴,他没有必要再一次接触黑市。
但是FBI不这麽认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