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她又不得不承认他的话有几分道理，这么久没有开启留言石，还打算不听的自己才是错的。
上古并没有把那留言石强塞到她手中，而是摊放在手掌心中，半瞌着眼帘，一言不发地等着她做选择。
过了许久，肖笑颤抖着手从他手里拿过了留言石，转身闷闷地往房间走去。
她不认为听了方呈的留言之后还能安然无恙，还是不要在外面丢人现眼的好。
上古睁开了双眼，看着她那视死如归地背影，心里涌现出了本来不该有的好奇心。
徒弟的反应确实太过大了，那方呈的唠叨劲到底有多大？
他是否该向他学习学习，在他对徒弟无奈之时用上一用？
这徒弟可不像他以前的男徒弟，没什么大毛病，小毛病却是不断。
有时觉得那小毛病挺有趣的，难免会纵容上一点。这么做就让他以后很难严厉地去管教，如果学一下唠叨能解决也似不错。
肖笑正要关门之时，那门却突然被上古给挤了开来，看着他迈着闲适地步子走入了房间之中，疑惑地问道“师傅，你进来做什么？”
难道是来看戏的？
上古“我也想知道方呈说了些什么？”
肖笑没好气地反手关上房门“师傅，你是要欣赏亲手造成的效果吧，什么时候你的性子这么恶劣了？”
她说完这句后，总觉得说错了什么，似乎不该说这句话似的。
这样的情景如此熟悉，还不止一次发生。
想起来了，她刚认识小师傅时，就是如此恶劣的，她怎么会认为他是位严厉的恩师了？
她这间段性失忆也太严重了。
上古打量着贵宾阁布置得简洁的卧室，挑了个舒适的位置坐了下来。
恶劣？他本来就是恶趣味了，怎么的？
他倒想问一声，他什么时候起不恶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