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收起手机，牵着沈锦年走了过去：“商女士？”
“嗯。”商晚高傲地几乎是从鼻孔里出气，示意沈岁和坐下，然后才优雅摘了墨镜。
一头浓密的长发烫了大卷，化着精致的妆容，看着倒像是四十出头的人。
不过，这熟悉的眉眼……是燕帧妈妈无疑了。
商晚完全没有要礼貌地问问沈岁和喝什么，直接让服务员过来点了两杯馥芮白，不过她的目光在沈锦年身上停留了两秒，问服务员有没有牛奶。
服务员抱歉道：“顾客不好意思，我们没有牛奶，不过我们有奶茶，您看看需要什么口味？”
商晚漂亮的眉毛拧起：“这么小的孩子不能喝奶茶。”
沈岁和张了口，商晚依旧没给他说话的机会：“那给孩子来杯温水。”
“谢谢阿姨。”沈锦年贼会来事，“阿姨你真好。”
商晚被夸得噎了噎。
沈岁和终于逮住机会开口：“您今天找我是想说什么？”
他还在想着，要是商晚上来直接给他钱要他离开燕帧他该怎么应对？
表演怎么对燕帧至死不渝？
结果没想到，商晚直言道：“我知道你欠了我儿子一大笔钱，这才愿意留下来当个替身。”商晚从包里抽出一张卡给他，“你欠的钱，我替你还了，剩下的钱还够你下半辈子逍遥的，前提是……”
“要我离开您儿子？”沈岁和本能和沈锦年对了下目光，还真被他们猜对了？
商晚轻笑一声：“不，正相反，我要你好好呆在我儿子身边。”
沈岁和：“！”他出现幻听了吗？
沈岁和深吸了口气：“商女士，您是不是弄错了？”
“你和燕帧之间难道不是有份协议吗？”
“……是的。”毕竟自从乔瑾舟知道后，这已经不算什么秘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