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砚生看他怔愣着不说话,把人抱起抬到自己身上坐着,皱眉问道:“怎么了?”
苏木又哭了,为自己轻易就因朱砚生的一句话动情而难堪不已。觉得自己真没出息。
但他没让老爷看见,只低头轻轻埋进朱砚生的脖子,两只手臂也抱上去,像只乖顺的,等人抚摸的小猫。
“现在又这么粘糊,爱哭鬼,”朱砚生揉乱他的脑袋,稍微把人拉开一点,伸手点点他的肚子,“是你想贴我,还是它想贴我啊?”
苏木两行泪还挂在脸上,突然被他这样看着,十足窘迫。
他抹完泪觉得自己被嘲笑,脸上面子挂不住,赌气道:“是它想,可不是我。”
朱砚生故作讶异:“噢原来是他啊。”
他说完低下头,像是要去和宝宝说几句话。苏木紧张,抗拒道:“老爷,别……”
朱砚生不听他的,将脑袋慢慢贴近,双手环上光-裸的腰,维持着这个姿势就这样亲昵地亲了两口他的腹部。
“是不是想爹爹了?那爹爹让你好好贴贴。”
苏木涨红了脸,他现在什么也没穿,最是令人害羞的姿势与距离,偏偏怎么推人都推不开。
眼见着朱砚生亲他肚子的嘴开始慢慢往其他地方游移,苏木抓紧身下床单呜咽颤抖,臀被人死死掐着不让动。如此过了一会儿,终于在最后忍不住红了眼眶哭着喊一句。
“流氓啊——”
接下来的一段时光苏木与梁书过得就十分惬意了。
他们二人都挨不过孕期的嗜睡,前几日梁书倒是还好,毕竟寄人篱下,再加上之前在关府可没有人愿意让他养成这个习惯,于是最初是很精神。
后来还是被苏木带的一块儿睡觉了,两人一天里大半的时辰都是在各自房里睡着。只有快到用膳时才被人叫起来,随后用完膳再小聊一会儿。
剩下的时间,苏木稍微舒服了就爱带梁书四处去玩。
比如朱砚生院里的小湖,他们坐了小舟游湖,逗湖里的鱼,摘湖边的草。
又或是带几个贴身的下人,几个人就上街去买什么东西。
因为带了唐柔,唐柔听朱砚生的吩咐,每回出门只要看见沾点边的东西就买,完全不用束手束脚。因此,向来节省的两人到最后也是不得不在装满了东西的马车上面面相觑,但也没有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