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宿虽然压低了声音。
“卧槽!”众人就在那脑补。
云簿酒在房间里,外面的声音听的贼清楚。
云簿酒指尖有些发烫,立刻松开了手。
刚想走,鹤北颜伸手,将人按在了墙上,低声开口:“受伤了为什么要瞒着我?”
云簿酒看着鹤北颜,鹤北颜此刻气压极低,颇为危险,不太开心。
鼻尖都快碰上了,云簿酒道:“不想你担心。”
毕竟,要说受伤这种事,简直就是家常便饭。
门外的燕宿再次嗷嗷叫了一声,然后跑到角落跟其他那些人分享。
“壁,壁咚,强吻!”
“谁对谁?!”众人血脉喷张,格外激动。
“鹤少,对老大!”燕宿道。
房间里,鹤北颜的眸垂着,云簿酒忽然抬眸看向他,道:“你想干什么?”
鹤北颜缓缓开口:“你说呢?”
云簿酒反手将人按在墙上,道:“不行!”
门外又是一声低声尖叫。
“老大反攻,我们赌谁在上!”
这声音,就过分的大了。
压和没压一个样。
云簿酒实在难以忽视外面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