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没有觉,我是缺觉我们俩可不是一回事。”
“先回去吧,我陪我爸走一圈。”寇熇歪着头对着霍忱摆摆手,“暂时拜拜了我的郎!”
霍忱瞟她一眼。
从她嘴里说出来什么,自己都不会觉得奇怪了。
寇银生就是不爽,不高兴。
这死丫头和没见过男人一样。
换一个,换个新鲜的心情不好吗?
父女俩沿着草坪继续前行,说了会公司绕了一大圈最后回归到寇熇身上。
“和那个女人还有联系呢?”
“哪个?”寇熇满脑子划问号。
实在老寇这话说的不清不楚的。
“二妈。”
“哦哦哦,她呀,回去偶尔会见一面。”
“二爷都已经没了,和她就不要再见了。”
已经不是寇家的人了,何必再见。
寇熇笑嘻嘻道:“她对我好了那么多年,二爷是没有了,可二爷死之前唯一挂着的人就是她。”
“挂着她再嫁?”
“这就是一碗水端不平的水平老寇,她年纪轻轻跟了二爷,那许多年里也没闹出来什么别的事情,二爷没了她才四十多岁难道一辈子就这样过了。”
“她那是为了钱。”
“谁人不是为了钱,我对好也是为了钱,为了家产啊,看怎么想。”安抚着寇银生的暴脾气缓缓道:“男人女人都是一个样儿,别拿一个标准来要求自己,再拿出来另外的一个标准要求他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