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二姐身体不是那么弱就好了，说不定也能跟其他人一样学会水，也就不会……。”
说到这，才突然察觉到宋月连尴尬一般，连忙止住话题生硬岔开去：“大姐喜欢茉莉花茶吗？”
“我这新得了两盒，让人泡给你尝尝？”
宋月连怔了怔，想起她刚才所提，心头又有些发紧。
“不了。”她摇摇头，拿出一个小巧窄口的胎白瓷瓶：“这是安嫔娘娘赏的玉露膏，袪疤效果极好。”
“姐姐照顾不周，才令三妹在侯府受伤。”
宋月连看着她苍白的面孔，轻轻叹息一声：“一笔写不出两个宋字。三妹说是不是？”
面容苍白的少女睫毛微微颤了颤。安嫔赏的玉露膏？
是了，安嫔是宋月连的亲姨母；能拿到宫中少有的养颜圣品也属正常。
皇宫啊，她迟早要成为那里的主人。
宋婉如心思百转，面上滴水不露，羸弱一笑：“大姐，玉露膏太贵重，我不能要。”
迟疑一下，“就是不知道二姐她眼下怎么样？”
宋月连站了起来：“好妹妹，玉露膏再贵重，能贵重过我们姐妹情谊？”
宋婉如垂眸笑了笑，并不接话。
“三妹，”宋月连将瓷瓶搁在桌上，看着她眼睛，柔柔道：“大伯那里，还请你代大姐美言几句，不管怎么说，我们都是一家人，对吧？”
宋婉如眉睫低垂掩住眼底划过的讥嘲，似是而非答：“当然，大姐永远是大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