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尔不知何来的勇气,一把拍在默辞的办公桌上,咣的一声,连茶杯上的杯盖都开始震动。
“鉴毒犬贺冬罪大恶极,武力袭警,强闯拘留室,劫走人质,您通缉她我极力支持。”
“但是!”
慕尔的眼中满是强压下来的怒火,大吼道:
“导盲犬厌之被她劫持如今生死不明,您怎可将她和那条疯狗沦为一谈,通缉令一旦下达,无论任何犬种,皆可对其动诸武力!您将人质的生命弃之何地!”
“慕尔警督你说够了没!拘留室内没有打斗痕迹,我们至今也没有收到她的求助,这说明什么!”
“说明她是自愿逃狱的,甚至可能本来就和那惯犯串通一气!”
“您怎么能用这种站不住脚的证据来污蔑她的清白!”
“慕尔!!!”
默辞拍桌起身,怒目而视。
“你清醒一点!现在生死不明的不仅是你的旧友,还有你朝夕相处的同事!!如果我不下两份通缉令,万一导盲犬真和那鉴毒犬狼狈为奸、残杀同类,那么我们的同事就会因为怕伤了她性命而手下留情,一旦出了什么事——”
“这个后果是由你这警督来承担吗!!”
“还是说,你对那些现在正躺在重症病房里的队友无动于衷吗!!!”
慕尔一时哑口无言,默辞副局的话句句戳心。
双重的痛苦折磨着她,拉扯着她,搅乱着她,妄图让她在愤怒中崩溃,在恐惧中分离,在悔恨和自责的深渊中沉溺。
“这件事我不会让你参与,你给我消停一段时间,好好反思反思!”
“出去!”
......
“白也,你没被通缉,马上带着这只导盲犬去找老板,跟他说下我的调查。”
厌之听完锦里的话,迅速做了决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