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售楼小姐是在卖房，又不是卖身。”成茂不经意的回答。
可牧岛来劲了，“明光做人一向低调，如果不是他有经验，能说得头头是道吗？瞧他那淫笑，说明已经吃过了。”
成茂心里一颤，抬头仔细观望明光的笑，那是“吃过”后的淫笑吗？他怎么看不出来，“是吗？这么新鲜？买房还有赠品？”
“那可不是？先别说我，就说建材公司那个王总吧？哎，就你介绍在‘江南人家’买房的那个。”明光外表沉稳，但语言明快不委婉，“那天跟他吃饭就谈了些买房的趣事，他说他其实并不是看上那的房子，而是看上了那售楼的小姐。不然还不打算在那买的呢！”
听到这，成茂的心不是一颤，而是一惊。
忙问“就一套破房子本身就不值几个钱，人家女孩能为了几个佣金吗？”
“嘿嘿…”一旁的牧岛阴阴的坏笑，说“看吧，成茂，脱轨就能让你变天真。什么叫？人家双方你情我愿，互相满足。新社会没有那么多传统规矩。”
成茂可不愿认同这样的观念，为隐藏自己的“无知”，他耐下性子听那二位时代“潮人”的教诲。
－－－－－－题外话－－－－－－
卖房？卖身？其实这段故事就是写的一个真事。
某天真的有某人跑工程部去问，你们这是不是卖房送小姐？？
尽管只是一件个例，一件饭后茶余笑侃的趣事，但写进我的故事，能让诸多人物活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