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好将手伸到她的腘弯处,用一只手将她的两腿抱起,当她配合着抬起臀部时,我发现她本来白皙的皮肤因为灼烫而变得通红,就如同有人用巴掌狠狠打过一样。
    幸亏我及时发现,否则她肩上和腿上的伤口没有好,腰背却要新添上烫伤了。
    刘洋见我耐心的护理着艾莉丝,也壮着胆子过来,帮我把她腰下的衣服抽出去,又用干净的部分在她的臀缝里擦拭了一番,这才把衣服卷起,皱着眉头强忍着弯身去海里清洗。
    毕竟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情。
    因为我们俩除了身上的衣服,也没有多余的给她穿上。
    而她的伤情和怕水的习性势必要这样躺一段时间,这样白大褂当成她的褥单重复利用。
    艾莉丝之前始终直挺挺的躺着,这次她被我挪了一个地方,终于找到了舒服的姿态,将受伤的肩膀冲着太阳,侧身躺在我的军服上。
    明亮炽热的阳光下,她腰背和臀部凹凸的曲线完全呈现在我的面前。
    当我移动她时,甚至连臀缝内的肛毛都看得一清二楚。
    我强迫自己想象我只是在照顾着一只受伤的萌宠,而不是一个年轻而漂亮的白种女人。
    只有这样,我才能遏制住自己的欲念。
    但艾莉丝的情况也越发让我感到了绑扎凉棚的必要性。
    否则她会被晒伤趟出褥疮更增加感染的机会。
    任何船上都不会缺乏绳索。
    这只小艇也是一样。
    船舱柜子里倒是有些破绳子。
    我用匕首将手指粗的绳子切成小段,又破成几股,然后把油布边缘戳了几个眼。
    这次,当我把油布的一头绑在船舱扶手上,并且试着将另一头罩在艾莉丝的身上时,她并没有拒绝。
    而是尽力蜷缩着身体,让自己能够尽可能多的躲进阴凉处。
    油布的宽度只有一米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