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边。
聂思暮回到家打开手机就发现好几条未接电话。
她按了按太阳穴,有些头痛。
“清音,我没事,真的没事。”
“刘妈,你在医院好好照顾欢欢就行,有念念照顾我。”
“宋老师,我真的没事,不信我拍个照给你。”
“梁爷爷,您不用来,我的手再养一段时间就好了,哪需要您跑一趟呢。”
“师兄,好得很呢,那人已经被警察抓住了。”
好不容易消停会,微信却有人不停地问她,连发好几个有没有事。
聂思暮差点想摔手机,摁了语音键:再发一遍我现在去莱恩洲找你打一架!
话落,手机彻底安静。
她踢开小板凳,把白纸拿到客厅的茶几上,跪坐着画画。
嘴里还叼着棒棒糖,带着几分狂傲不羁。
左手碍事,只能用手肘按住纸。
“叮——”
门铃响了。
聂思暮面无表情地去开门,可开门却看见帽子有些湿的清音,还是那件黑色外套,几乎一身黑。
眉眼里露出一丝不耐烦和暴躁。
“小丫头。”她直接把鞋脱下光脚走进客厅,把帽子摘下,“谁动的手?”
“呃……”聂思暮僵硬地弯腰帮她摆好靴子,慢慢地拿好拖鞋给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