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月初的天气,身处南方的S市还保留着夏季的闷热,同时也到了一年四季中蚊子异常凶猛的时候,一个个跟成了精似的,无论你身处何方正做何事,总能出其不意的在你不防备之时迅速上去叮一口,然后深藏功与名。
上课时,经常看到学生们苦哈哈皱着眉,边埋怨边挠包的样子。
回到教研室内,一股浓厚的花露水味扑鼻而来,同间的另外三个老师是一男两女,男女分配五五开。
男老师是去年考进来的,家在北方,此时已彻底沦为花露水的裙下臣。
褚弋推门进去时,正看到他拿着花露水冲自己一阵猛喷。
喷完还招呼他:“褚教授,要不要来点?你们S市的蚊子要吃人啊?”
褚弋笑着拒绝:“我就不了,你留着慢慢用,这段时间比较凶,过去就好了。”
一个女老师放下手里的花露水瓶,羡慕嫉妒恨的看着清清爽爽的褚弋,浅色亚麻衬衫下,男人捂了两个多月的皮肤已经逐渐变白,短发干脆利落,愈发看着神清气爽。
“褚教授,您不怕蚊子吗?”这人简直不要太逆天!
“怕啊,去年这会儿正巧在带学生田野实习,被蚊子叮到怀疑人生。”褚弋把讲义放在桌上,跟他们谈笑着。
那名男老师伸着胳膊给他看:“你看你看,我都被叮成啥样了,褚教授怎么看着一点事没有。”
褚弋随意看了自己胳膊一眼:“估计是还没被盯上,看来我要小心了。”
女老师:“褚教授,是不是熏香能抑制蚊子咬啊?”
“不会,沉香没有这种功效。”
“好吧。”
褚弋拿出早上向安河送来的研究报告,收拾好东西起身。
“褚教授下班了?”
“嗯,今天没课了。”
“这段时间回去的挺早啊,怎么,家里有人在等?”女老师一脸八卦。
“我瞧着不像,褚教授是不是养了宠物?回家时间挺定时定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