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傅,今早天蒙蒙亮时弟子准备晨起练剑,不曾想刚睁眼就看到他站在床前,我还不及反应他便开始撕扯我的衣衫。想玷污弟子的清白,我誓死不从,却奈何他武功高强我反抗不了,要不是床头剑在,只怕我此刻已然被他得逞。”桃宁抽抽嗒嗒的道。
听完,江华天眉头紧锁,“桃宁,你好好休息切勿多想,待我查清真相,为师自会还你一个公道。”
江华天说完又对着景岚道,“现在桃宁心绪不稳,你去找个女弟子陪着她以免出事。”
“是。”景岚领命离去。
“大师兄可有异常?”沐戎蹲在另一侧询问。
司晏看了他眼,修长的手从尸体的衣领离开转至起心口的伤口,“未曾。”
“这种竟胆敢想要玷污我门中师妹,死有余辜,要是我在场可就不止捅一剑了。”沐戎道。
司晏未语,继续忙着手中的事情,视线却一直停留在尸体伤口那出两种不同颜色的血迹处。
“司晏这件事情就由你负责,江桥总归是玉虚门主之子,他一死必定会影响我们之间的关系。然则,公是公,私是私不能一概而论,对于冒犯我门中弟子一事绝不姑息。”江华天冷冷的道。
“弟子明白。”司晏起身受命。
“今日出了这件事情就先行将比试搁浅一日,待到明日再行。玉虚门那边早早通知,江桥的尸体也令人好生看管,不得有损。”
语落,江华天转身就走。
很快,景岚就带来了个平日里同桃宁亲近的师妹过来,在那位师妹的温声安抚下桃宁的情绪也渐渐稳定下来。
“师妹,此人已死,你勿要多想。”司晏安慰道。
他的语气一贯薄凉,安慰起人来略显别扭。
“多谢师兄,我没事就是太害怕了。”桃宁抽泣着。
“大师兄说的没错,师妹你千万不要想太多,好生休息睡一觉就把件事情忘记就行。”景岚附和。
“两位师兄说的对,这江桥他活该,死不足惜。不过幸好师妹无碍,要不然就算他死一千次都不足以谢罪。”沐戎也跟着插话。
“嗯。”桃宁闪烁着泪光颔首。
有人相陪,他们也不好逗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