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凝晚坐在客厅沙发上，眼前摆放着一些照片、图表，还有一些从银行调出来的流水。
她其实也不是很懂财务方面的东西，只是前一世，霍临然和沈城青的事情闹得沸沸扬扬，全国皆知，她在吃瓜的时候了解到了事情的全程。
“你说得对，沈城青的确有问题。”
顾凝晚松了一口气。还好历史没有改变。
“所以，你答应我的提议了？”顾凝晚勇敢对上霍临然的眼神。
霍临然眼眸一动。
有点意思。
现在已经知道沈城青不对劲，他只要稍加留意，不是拿他没办法。
可是，这个小姑娘说她会告诉他沈城青接下来的动作。
很值得期待。
他不想破坏了这样一场好戏。
“答应。”他看着她，薄唇轻启。
太好了！
顾凝晚在心里给自己比了个耶。
“那霍先生，我们签个协议，可好？”
“现在不叫我霍叔叔了？”霍临然语气里带着一丝调笑的意味。
“……”
顾凝晚正尴尬得不知如何回答，突然“咣当”一声，一只精致的银托盘掉在地上。
余妈站在他们眼前，嘴巴张得足以吞下一个鸡蛋。
伺候少爷这么多年，才知道他竟然也会和小姑娘开玩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