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多少……还不等朱翊钧看清上面的数字。
就听施奕文笑说道。
“陛下,这是一点润笔,小小意思,这张会票往京中的泰祥号可以随时兑换成的现银,虽说只有五千两,可也是臣的一点心意。”
朱翊钧顿时傻了眼,甚至连呼吸都急促了起来。
好家伙,这一出手,就是五千两银子!
虽然说明义上作为皇帝的朱翊钧是富有四海,可是实际上却是“穷困莫名”,甚至就连打赏宫女、近侍的银子都没有,从张居正以帝师的身份当上首辅起,就不断的告诉他要节约,要节约宫室的用度,现在宫里的每月的用度都是紧巴巴,甚至作为皇帝的朱翊钧也不得不过紧日子——打个赏宫女太监,都要记帐,等将来有钱再给。
甚至就是好不容易偷偷跑出宫来,朱翊钧也是一个钱掰成几瓣的花,毕竟,他也就那么几两银子的私房钱,花完了……下趟出来可就没有银子了。
这几天之所以寝食不安的,不就是因为记挂着二十万两银子嘛!
瞧着施奕文这般的阔绰,朱翊钧脸色不禁变得有些复杂。
“这是……给我的润笔?”
“陛下,劳烦陛下给报纸题名,给些润笔,总是理所当然的。”
“理所当然……”
朱翊钧有些发懵,下意识的道。
“这,这会不会太多了……?”
“不多,不多,陛下,就冲陛下的这几个字,这点银子非但不多,甚至还少了点。”
“真、真的……”
有些发懵的朱翊钧喃喃道,朕的字就那么值钱?
“陛下,将来这报纸是要进入千家万户的,而且要发行上几百年,甚至更长时间,臣就给了那点润笔,说实话,臣还是赚了呢!”
“哦,哦,是,是这样啊……”
从皇帝的语气中,听出了疑惑还有犹豫,还有些许相信多种意味时,施奕文不禁感叹道果然是有钱可使鬼推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