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头也不抬,语气似非似笑,仿佛有嘲讽,可是细听,又发现什么都没有。
“舒未。”
男人重重皱眉的时候,身上冷峻的气息更甚,有种让人透不过气的感觉。
“霍先生,”舒未的脸上绽开了笑容,眼底却是一片冷色,“我至今的身份是什么,大抵跟也毫无关系了......”
顿了顿,女人抬手拎起杯子,沿着瓷杯边缘细细抿了一小口,“如果是自持兄长的身份来质问我,那么大可不必,因为可能您贵人善忘——六年前已经放弃这个身份了,不是吗?”
于现在而言,他严重过界了。
“呵……”男人怒极反笑,镜框下的眼神暴戾压抑,“舒未,是不是一定要这么糟蹋自己来报复我?”
他知道她迟早会报复他,无论用什么方式,因为自信她对他的爱,用力过度,用情至深,所以,她一定会找到方式祭奠。
“那心痛吗?”甚至是,会生不如死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