庖龙涛两手把披风往后一扇,“徒逞口舌只能,我再出一题你敢接么?不敢就自己滚出去,不要污染柳姑娘的清净。”
“呵!我有何不敢一说?”项羽也被逼上梁山,灰溜溜的离开,侮辱性太大,只能再赌一把。
“小子有胆识,那你就以来到君子楼喜悦之情作诗。别说我欺负你,给你一盏茶时间思考,是不是欺世盗名之辈,等会儿就见分晓。”
项羽哈哈大笑,表示时间太长,只需要走七步便可。
陈武平隐蔽扯了下项羽衣摆,让他不要吹牛,多想想。项羽冲他点点头,示意他已经有了主意,不要慌。
一步,两步,三步......,走到七步时已来到台前下,转身面对众人微微笑道:
好雨知时节,当春乃发生。
随风潜入夜,润物细无声。
野径云俱黑,江船火独明。
晓看红湿处,花重君子城。
“好!好!”,“好诗!好诗!”......,众多赞美之词涌向项羽。
庖龙涛也不是不学无术之人,当然明白这首诗好不好。他内心十分凄凉苦闷,原来小丑竟是我自己。
不过作为尚书长公子,在众多人面前自是不会输了面子,又去欺人给父亲抹黑,这个仇他只能先记下了。
他强憋着怒气,满面春风,好似刚刚只是诗词讨论一般,对着项羽抱手作揖道:“原来阁下当真是文学大家,好一个七步成诗,我卧龙朝又出了一位大诗人,真是可惜可贺呀!以后我还得多多请教才是。”
项羽得了好处,打了庖龙涛右脸,就不在去打别人左脸,别搞得最后结下深仇。也作揖还礼,“张兄客气了,还未来京城前,就时常听闻说张兄一表人才,心胸宽广。今日一见,果然名不虚传,久仰了。”
王武平听得一愣,啥时候听过的?我们不是一直在一起吗?难道我忘记了?
众人也是发懵,刚还火药味浓厚,转眼间就像两位朋友一样问候真的好么?又少了场大戏,太扫兴了。
柳雪缓缓下台,来到台前项羽身旁,胸部若有若无在他手臂划过,媚眼如丝娇滴滴对着项羽说:“还不知道公子你名讳呢?可否告知于柳雪?”
项羽察觉表弟又有举旗致敬之势,急忙低下头默念‘女人都是电老虎,色即是空,空即是色,面前是坨肥猪肉’。
稍微平复下心情抬头说道:“柳雪姑娘好,在下柳下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