焦卓和太子一直都在支着耳朵听着,汪捕头嗓门大,就是压着声音,他们也能依稀听到他说的啥。
太子气的独自灌闷酒,焦卓问他为何生气,他回道:“你没听到吗?关于孤的消息才值十两银子,甚至是免费的,在他们眼里,孤的身价还不如那知县之女。”
焦卓噗的一笑,“您也太好面子了,这都能吃醋。”
“怎么说话呐?”大宝提醒焦卓道。
“我跟瑞哥哥说话,关你什么事,吃你的花生米。”
大宝还要回击,被太子喝止,“都住嘴,吵架也不分场合。”
“懒得跟他吵。话说回来,瑞哥哥,这样大把大把的银子打探消息又有什么用呢?还是救不出来她啊。”焦卓道。
大宝还是忍不住,脱口道:“净会说风凉话,你有什么好办法你来。”
“我当然有,只会说话的是某些人吧。”
太子冷脸,“你们能不能消停下?大宝,不许跟珍珠顶嘴。珍珠,你有什么好办法说来听听。”
“我的办法就是,进去,把她救出来。”焦卓回道。
大宝不屑的切了一声,头扭过去九十度。太子不让顶,他只能憋在心里。
“珍珠,这就是你的好办法?”太子说。
“难道不行吗?这有何难,又不是刑部天牢,我一个人就能办到。”
“办到是不难,但是孤是……”太子回头看了看汪捕头那边,汪捕头正跟江湖拼酒,吵吵闹闹,完全没有注意他们这边。于是他继续说道:“孤是太子,怎么可能做出劫牢之事,别异想天开了。”
“哼,就是,异想天开。”大宝适时跟了句。
“谁异想天开,进去把她救出来难道只能劫牢啊?宝哥你赶紧吃点猪脑补补吧。”焦卓道。
她虽然点名大宝,但分明一下骂了俩,大宝和太子的脸上都拉下黑线。
“既然不是劫牢,有何办法,详细道来。”太子问。
焦卓摆出沉思状,眼睛四十五度斜向上,“首先,要进到大牢里,然后,伺机把她救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