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元扶着爷爷出来看个究竟时,隔壁的刘婶子听得是俞家出事,让小元开门,便有一群邻居涌进了俞家院子,见到了瘫倒在地哭个不停的王麻子跟鲁大力。
“唉哟,这不是官爷吗?二位官爷怎么会在这俞家呢?”
“他们来偷东西。”小元指着两人大叫:“我都见到了,他们是从墙上爬过来的,就想来偷我们家的东西!”
“胡说,我们是奉镇长的命令,来俞家搜查疑犯的。”王麻子痛得脸色扭曲,还在嚷,“我们这是暗中查访,你们俞家存心不良陷害我们。”
“官爷这话可不对了,你们前前后后都搜四次了吧,四次都没在我们这儿搜到人,还来搜?”刘婶子看不过去了,嚷。
“就是,我看存心不良的是两位官爷吧?听说上次偷走小荷家大米的,就是个满脸麻子的贼人,这位官爷不正是满脸麻子么?”那邻居自也不是糊涂的,知道这两人的行径,鄙视,“当时那捕头还说要受理呢,结果贼没找着,又多了一拨贼露脸了!”
“我们才不是贼!”那鲁大力又气又急,起身,便将靠得近的一个邻居抓起来拎了出去。
登时群情哗然。
“做贼还敢伤人不是?”
“是官爷就了不起了?”
“报官,把这两人捉了送陈扒皮手里去,看他们还怎么狡辩?”
“你们敢?”那王麻子与鲁大力忍着痛一下把身上的配刀拔了出来,惊退了围观的一干人等,连刘婶子也后退了几步。
“官爷,冷静冷静,要闹出人命可就出大事了。”
“我们执行公务,你们却跑来妨碍我们,死了便是死了!”王麻子大喊道,“这俞家上下都不是什么良民,把我们两位爷害得这么惨,赔礼,道歉!”
众人登时静了下来。
“这屋里姓俞的,是谁?”
小元与俞爷爷一下被人群隔开了。
“出来!”
“官爷,理不是这么算的……”刘婶子还没说完,被王麻子一喝:“给我闭嘴!”,一下只得把没说完的话吞下去。
王麻子看了看小元,又看了看俞爷爷,冷笑:“就你们两个?那个俞小荷呢?去哪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