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如此。”司长林却像是信了一样：“不过你看起来和你哥哥可真不一样。”他忍不住多嘴。
“那是当然，我们二公子可比大公子勤奋多了。”跟着秦淮远的门人忍不住开口。
“住嘴，不得无礼。”秦淮远语调有些严肃，似乎十分不满门人的话。
“让诸位见笑了。”他转头又对着程时青他们笑笑：“不知家兄和贵门到底出了什么事？现在可还好？”
这种事，说起来也是澹台山的丢人事，众人怎么好说，司长林支支吾吾半天，到底没敢开口。
“啊，若是有什么不方便说的，几位道兄也不必为难。”秦淮远察言观色，十分善解人意。
程时青轻笑一声：“也并没有什么不方便的，只是此事却是我们门中的错处，沈师弟以为尊兄调戏我们山门的弟子，一时激愤下出了手，结果打伤了秦道友，不过如今尊兄应该已经康复了，沈师弟也受了门中的惩罚。”
“原来如此。”秦淮远皱着眉，一脸深思。
边上站着的门人却一脸不以为然，仿佛对这个结果并没有什么意外或者愤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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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兄行事有时候的确不羁些，不过却不会做出调戏女子的行为，想必这其中有什么误会。”秦淮远一脸好弟弟模样的解释。
程时青心中轻笑，思绪微动，故意道：“淮安道友自己也这么说，他说只是想找颜师妹问件事，并没有调戏的意思。”
“颜师妹……”秦淮远神情一紧，原本垂在身侧的手瞬间握紧。
“程道友说的颜师妹不知姓名为何？”
司长林听了挑眉：“怎么，你难道还想找颜师妹的麻烦？”
秦淮远勉强笑笑：“司道友说笑了，在下不过是想日后若是碰上了，也好生道一回歉，毕竟无论如何，也让她受了惊吓。”
“颜师妹叫颜苒，你记住了吗？”一直都没开口的云昭突然道。
秦淮远愣住了，眼中似乎闪过一阵茫然。
“颜，颜苒？”他语气艰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