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欢女生？”乔以溪问，“什么意思？”
“就是随口问问。”
关键时刻，季云樱还是退缩了，“我困了，出国的事还没定下来，我们明天再说吧。”
“好吧，晚安。”
“嗯，晚安。”
季云樱挂了电话，望着手机屏保发呆。
即使未来可能见不到面，但想到告白失败的可能，想到被乔以溪恶心，想到两人成为陌生人，孤注一掷的勇气一下就消失了。
又不是明天就出国，后面的日子怎么办？
季云樱长叹一口气，在宁城这样的小城市，同性恋是禁忌的话题。
她不敢把乔以溪光明的未来，还有妈妈，拖进她的一厢情愿里。
狐狸似乎被电话吵醒，在笼子里伸了个懒腰，慢悠悠走到床边，前爪搭在床沿边，吐着舌头看着季云樱。
白色的毛团团在黑暗里也很是显眼，季云樱摸了摸它的脑壳和耳朵，“睡吧。”
“小樱！早上好！”
季云樱一打开门就看见乔以溪。
她疑惑地看了眼时间，刚六点半没错啊。
“干嘛？人家不能早起吗！”乔以溪噘嘴问道。
“可以。”季云樱关上门，“你吃早饭了吗？”
“没有，一会儿去学校买。”
“嗯。”
季云樱应了一声后没再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