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王妃对颜含玉的敌意就像是抢了她的东西而心有不甘,遇上就会生事。
如果不是因为在陆家,颜含玉哪能就此忍下。
可是什么事都不做,实在不是她的作风。
素手一挥,臂上注了内力,只见一道银光闪过。
曹阿娇侧身避让,手里的鞭子却执意不松,平安使了力,鞭子一扯,曹阿娇身形随之一动,那只握紧鞭子的臂膀上还是中了针。
“平安,松手!”颜含玉随之开口。
平安应声,松开手,退到颜含玉身后。
臂上细微的酸麻感觉,曹阿娇伸手一抹,从臂上拔出一根银针,恨恨朝着前面道,“颜含玉!”
“连根银针都接不住,还谈何比试?”
“是你偷袭!”
“有区别吗?”
颜含玉嘴角一抹淡笑,细致的五官,眉眼清浅的笑意,脸颊生晕,容色倾城。
陆家的另一边,刚带上冠帽的陆佑涵此刻站着,一袭白细布襕衫,腰间束带,面容英俊,身姿挺拔。
陆老爷看着自己的长孙,苍老的眼中尽是欣慰。
“涵儿,颜家那丫头订了亲,我知道你现在无心亲事,我也不逼你。总之你也要去陈州了,那就再等两年,等你回府再提亲事。”
“多谢祖父宽容。”
“只希望这两年你能放下儿女私情。”
“孙儿明白。”
“在陈州办差,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此地不通边关,离京城也不远,却住着一个周家,周家的事并不是朝堂上看的那么简单。在陈州不难应付的是知州,难应付的是周家。周迟令是皇上心腹,掌管的是楚州水军,也算是一方独大。”
幼孙第一次离家,陆老爷自然要一番谆谆教导,“前两年皇上主张禁海,已遭朝中官员反对,认为此闭关行为令国之堪忧。西夏受辽控制,吐蕃部落太乱,我朝已与西域不通贸易往来,如若禁海则是封闭中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