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谈什么?”依凡卡明知故问。
“早上你看到的事。”
“我什么都没看到,练骑术吧。”依凡卡没好气地说。
她只是一个刚满18岁的小女孩,还算是乖乖女,谈这种事还是难于启齿的。
再说有什么好谈的,臭男人,跟她爹地一个尿性。
“真的什么都没看到?”马可问道。
“是的。”
“那你坐好了,抓紧缰绳。”
“你不上来吗?”
“抓紧了。”
“你要干嘛?啊……不……不要……”
马可一巴掌打在马屁股上,乌珠猛地跑出去,差点将依凡卡摔落在地。
幸好马可在长期打屁屁的训练中,精准地掌握了力度,白马的速度并不算快。
依凡卡还是有点小底子的,没像张子依那样摔下来,只是吓得尖叫不止,声音在训练场回荡,吓得工作人员连忙跑出来围观。
马可吹了一声响亮的口哨,白马便掉头跑回来了。
这些都是骑术教练指导的,自从白马运过来,每天早上都是马可亲自喂草料。
“怎么停下来,我不练了,停下来……”依凡卡哀嚎道。
“我陪你。”
马可抓着马鞍,跟着跑了几步,很利索地翻身上去,坐在依凡卡后面,从她手里接过缰绳。
“法克尤,马可,你是想害我摔跤吗?”依凡卡骂道,还狠狠给了马可一胳膊肘。